第一卷 第1章 新婚夜,把闪婚的首富老公冲活了! (第2/2页)
婚书签了,我也有办法解除婚约。
但殷家这位家主,实在太惨了!
我换好宽袖曳地的凤凰嫁衣,戴上凤冠,自己给自己化好浓艳的新娘妆。
下了楼,和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冷冷说:
“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,我们可是在黄纸上签了合约,敬告了鬼神。
我嫁过去,你让人治好我奶奶,我奶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们凤家这辈子都不得安生。”
凤南天脸色复杂地低声承诺:“你奶奶没事,只是轻微骨折,已经让人治疗了。”
我攥紧双手,怨恨地盯了他片刻,咬牙跟着殷家的人上了来接亲的豪车。
夜里十点,我被殷家的保镖送进了殷家家主卧室。
刚进卧室,我就察觉到房间里的磁场不太对。
不,应该是整栋楼的磁场都不对!
这里被下了夺命的邪阵,住在这里的人不但会精神失常神志不清,还会身体越来越差,直至暴毙……
是殷家人干的!
我一步步朝躺在床上的男人走去……
男人紧阖双目安静躺着,长相比我想象中的好看。
剑眉凤目,高鼻薄唇,面若冠玉,俊逸非凡。
我在婚书上见过他的名字,殷长烬。
今年二十八岁。
只不过他的面相,和我根据他的八字推出来的模样完全不一样!
这个面相,帝王之姿,根本不是普通人。
难道他不是真正的殷长烬?
还是我本事不到家,推错了……
眼前这个男人天庭饱满,相貌堂堂,怎么就倒霉摊上个这么烂的八字!
我艰难挪动步子,还想再走近些,好看仔细点……
一缕异香钻进了我的鼻腔,我不舒服地打了个喷嚏。
但,下一秒,我就陡然意识到……自己中圈套了!
来不及寻找罪魁祸首,我脑子一昏,浑身无力地往床上倒下去——
身体好像被一股力量支配,丝丝灼热感从灵魂深处钻出来,密密麻麻渗进我全身毛孔。
我咬住舌头企图保持住那几分仅剩的清醒,可随着鼻息前的香气愈发浓烈,我坠入深渊的速度也骤然加速——
人是怎么钻进他被窝的,手又是怎么攀上他腰肢、扯去他身上衣物的,我混然不知。
只知道在自己最难熬的时候,是他冰凉的体温在给我纾解不适。
该破产的殷家,没想到竟然会用这么恶心的手段!
完了,这家伙要被我害惨了……
那回事的过程有点难熬,因为迷香的缘故,我几乎没怎么忍耐就直奔了主题。
可为什么,他会有反应?!
要是我师父知道我饥不择食连尸体都动……
肯定会嫌弃死我。
呜我完啦,我不干净啦!
我被折磨到发疯时,恍惚感觉到,他的胸膛,好像有了轻微起伏……
本以为是错觉,但,完事后我昏倒在他身上,隐约又感觉到……
他的手指,动了下。
次日大清早,一道惊雷撕裂黯沉天空,直直劈在了殷家高楼窗外。
我浑浑噩噩清醒几分,全身骨头像被车轱辘碾过一般,又酸又疼!
大早上打旱雷可不是个好兆头。
只是还没等我脑子彻底清醒,我的脖子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猛地掐按在枕头上——
男人眼底狠戾的怒意扑面而来,嗓音沙哑,却阴沉且威慑力极强,激动质问:“放肆,你怎么敢……”
我突然被掐得上不来气,原本还罩在灵台的朦胧睡意顷刻消散,强烈的窒息感逼得我顾不上考虑别的,下意识狂打某人的手背,痛苦呵斥:“放、放开!”
男人听见我的声音,睁开暗红底色的幽冷凤眸,眼底划过一丝惊诧:“怎么会是、”
勒在我脖子上的大手立即松开。
我捂着脖子终于一口气喘上来,艰难的撑着床坐起身,难受地睁大朦胧双眼,定睛一瞧……
眼前的男人,赤裸着上半身,短发干练,剑眉星目,眉宇微拧,暗红深眸神秘而幽冷,鼻骨高挺,薄唇轻抿。
长得一副俊美冷艳的天人姿容,看我的目光颇为意外不解。
而且,男人不但脸好看,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,玉颈宽肩,皮肤白皙,胸肌发达,腹肌紧实且有八块……
不愧是首富,平时还蛮注重健身的!
但,我的视线从他沟垒分明的腹肌缓缓向上移,落回他那张恍若天人,清隽熟悉的脸……猛吞一口口水。
心脏砰砰跳得比刚才看见他八块腹肌时还猛烈了!
“诈、诈尸了!”
呜我就知道我八字太硬命中缺德,活人能冲死,死人能冲诈尸!
我翻身就要下床逃命。
可腿刚伸出被窝,后颈就被某人缺德地从后提溜住,又把我拎了回去。
“诈……”
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,嘴就被男人强势捂住了。
而与此同时,我整个人也倒进了男人冰冷的怀抱里……后背紧贴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肌!
夭寿了,这丫的活着的时候没少练啊!
男人语气疲惫,颇为无奈地放轻声:“别叫,我没死……”
我啪一声把青阳师兄给我画的驱鬼符贴在了他的脑门子上。
男人俊美清冷的脸更黑了,咬咬牙,说出剩下的那个字:“透。”
男人的手还捂在我嘴上。
我怔了一下,满脑子都是:符失灵了?
没关系,我还有!
就在我疯狂翻着嫁衣袖子找第二张符纸时,男人默默拿开捂在我嘴上的手,揭了自己脑门子上的黄符,“别找了,我还活着。”
黄符飘飘荡荡落回我手边,我狠狠一僵,抽了抽嘴角。
扭头对上他那双阴郁的眸眼,我咕咚吞咽了一口凉气。
啥情况?
好像,真没死!
我怀疑地斜眼看他,壮着胆子伸手,往他心脏处摸摸。
还真有起伏!
不死心地再拿起他的手腕,指尖搭在他的脉搏上……
的确是阳寿未尽,死里逃生的脉象!
“你不是已经死半个月了吗?!”我忍不住惊问。